1.在上海旅游的游客,听到哪句方言不知其背后真正含义?

2.上海的方言有那些?

3.谁能告诉我一些上海的方言?

4.请问一下上海一般情况下较通俗的方言是什么?

在上海旅游的游客,听到哪句方言不知其背后真正含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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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来上海的游客对上海的方言很感兴趣

来到上海的游客,除了喜欢去繁华的商业中心见见摩天大楼和名气极大的外滩以外,还对上海的方言表露出了极大的兴趣。甚至很多人都在说,如果不学会几句上海方言,那就不算得真正来过上海这座城市。大家对方言如此重视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。对于每一座城市来说,方言是文化的另一种存在形式同时也是这座城市的历史底蕴。

在上海最经典的方言不是?阿拉?而是?拎得清?

其实方言就像是一把钥匙,站在门外的人如果想打开门真真切切地看一看上海这座城市的模样,那么方言就是最直接的方式。上海的方言博大精深,没有基础的游客学起来还是比较困难的。但有这么一句却特别经典,都能学会,可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它真正的寓意。说起上海方言中最经典的一句,可能大家会认为是?阿拉?。这一句的确是很多人的口头禅,也是游客们最能容易仿的一句。但上海方言最经典的不是?阿拉?,而是?拎得清?。

拎得清?这句方言大多出自老一辈上海人的口中

这句方言大多出自老一辈上海人的口中,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比较喜欢说?靠谱?。虽然?拎得清?的确有一点儿?靠谱?的意思,但是它真正的含义却是包含了上海人对他人的最高评价,以及对自己的严苛要求。因为?拎得清?这一句上海方言,它表达的是一会人精明、办事有效率,与人交往时懂得察言观色也能善解人意等积极的寓意。

当一个上海人非常欣赏他人的时候就会用?拎得清?来表达

说得更通俗一点,?拎得清?就是人们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,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,并且尊重他人、尊重自己、文明守礼。很多人都说上海人做事情井井有条,工作效率也极高,这也许和上海这一句方言?拎得清?有非常大的关系。毕竟很多上海人从小就在这句方言的影响之下,懂得审时度势,同时当一个上海人非常欣赏他人的时候,?拎得清?也能够用来夸人。那么朋友们,除了这句上海方言以外,你们还知道其他具有特殊含义的上海方言吗?

上海的方言有那些?

总体来说,整个上海地区的方言均属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,但是根据内部的差别还可以进一步分成几种。

1。崇明方言区

该区域分布于崇明、长兴、横沙等北部岛屿。

2。嘉定方言区

该区域分布于大陆部分北部的嘉定、宝山大部分地区。

3。练塘方言区

该区域分布于青浦西南部地区。

4。上海方言区

分布于上海城区及其附近、浦东、南汇。

5。松江方言区

分布于松江、金山、奉贤、闵行以及青浦大部地区、嘉定部分地区。

谁能告诉我一些上海的方言?

连裆:两人或多人合伙设骗讲作“连档”,台伙者讲作“连裆码子”。同义来源与中国的服制有关。汉语有“上衣下裳”之说,下衣的“裳”又有裙、裤等区分,裤子的拼缝又讲作“裆”。一些欢喜摆老资格的人常以“我在做工作时侬还在穿开裆裤呢”,现在“开裆裤”就是一种为小孩大小便方便而设计的仅裤腰间相连,而裤裆分开的童裤。古人就把合伙干见不得人的事的团伙讲作“裤子党(裆)”。近代以后,上诲人又把合伙行骗者叫作“连裆”,即不法分子联手作案的意思,合伙者被叫作“连裆码子”。

骂山门:无端或无理的漫骂。如“侬平白无故骂啥山门”。山门即庙门,因庙多建于山上而得名:如杜甫《三川观水涨》诗:“乘陵破山门。”<注>:“土门山也,山有二土门,故曰‘山门’:”白居易《寄天竺师》诗:“一山门作两山门。”又如<宋史·真宗纪>:“法驾临山门,黄云覆荤道。”寺庙是佛教圣地,内居者均为佛教弟子,是洁身自好、与世无争之人,到庙门口骂人者,必定是无端寻衅,也必然会招报应。又作“骂三门”。按<伽蓝七堂制>规定,佛寺正门共设三扇门,正大门为“法门”,两侧对称为“相门”,合称为“二门”,故“三门”也成为佛寺之代词。此说亦通。

饭泡粥:①即泡饭。将冷饭回炉重新煮成粥:②形容和比喻讲话罗嗦、不断重讲某件事,令人讨厌。在煮泡饭时,煮沸的粥不断发出“笃笃”的响声。沪语形容话多者常讲:“格人闲话多得勿得了.笃笃笃笃讲勿停格”,故以“饭泡粥”喻话多。另一种释法以为,沪语中“饭”与“烦”,“粥”与“捉”(即无理死缠着某件事而纠缠不清之义,又写成“作”)谐音,“饭泡粥“即既烦又捉的意思:如“某人讨厌得很、简直就是一个“饭泡粥”。

枪势:义近运气、机会等。是从球类游戏中chance引申出来的词。落弹既是一种高尚游艺,也常被用作,因为chance之好坏直接影响和决定胜负。因此chance也常用以比作某人近日的运气和机会。如“格人现在枪势足来”。即指某人近日抓住了机会,运气不错。如不求进取,而只等上帝给以机会者,也可讲作“混枪势”。

小鬼(头) :鬼音读举。词性较活,视语言的具体环境而定,朋友同辈之间使用多用于表示对对方的不满或愤怒,如“这小鬼竟敢坏我的事,我一定会给他颜色看”;长辈称小辈,则多含亲昵的感情,如“格小鬼死到啥地方去了,吃饭辰光到了还勿晓得回来”;熟人之间称小鬼(头)又多调侃、亲热的口吻,如“侬只小鬼最近是勿是发财了,长久没到我处来了”。

毛毛雨:即如牛毛那样细小的雨。俗指微不足道,小意思。

七搭八搭:义同“胡搅蛮缠”。多指不明真相而胡说八道。也可称“黑七八搭”。

触霉头:指碰到不顺心的事而倒运,义同倒霉。

翘辫子:意同畜生或死人。本世纪初上海出现电车,有轨电车上有一电辫(无轨电车为两根)与电线相通,用来接通电源。电车行驶时,如偏离行驶路线或紧急刹车等原因,辫子可能脱落电线而上翘。这样,电车因电源中断而不能行驶,需重新拉好辫子才能行驶,故有是语。

捏鼻头做梦:义同“白日做梦”。因为鼻子被捏是无法呼吸的,也就没法睡觉,做梦也就是不可能了,故沪语就有“捏鼻头做梦-想也不要想的”之说。

衰惰:音近“筛惰”,疲乏、劳累、吃力。衰原义为弱、小,古文中又读杀。《川沙县志》:“疲乏谓之衰惰。”《嘉定县续志》:“俗言劳顿或慰劳人俱曰衰颓。”今沪语口语中仍有该词读音,而文字一般以谐音词代替。

扎台型:争面子,出风头,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。台型原指表演艺术中的舞台形象或造型,是戏剧表演成败的重要因素。但是,台型的好坏最终是以观众对戏以及演员的表演的评价而决定的。旧时艺人为突出和抬高自己的形象,设法压低他人来提高自己称之为“扎台型”。更有甚者,个别演员还出资收买观众为自己捧场,又怂恿观众对其对手喝倒彩,也讲作“扎台型”。

煞根:俗语从“煞渴”派生而来,喻极度的满足。近几十年该词多用于比喻到极点,如市场上商品标价极度的最低价讲作“煞根价”。牌类游戏中5张相连的牌色讲作“顺子”,“顺子”中以“10JQKA”最大,于是讲作“煞根顺子”。

毛估估:初步的、粗略的估计或估算。该俗语盛传于1987年至1992年间,成为当时最流行的俗语之一。沪语中“毛”含有初级的、初步的、粗略的之义,如半成品称之为“毛胚”,未扣除全部成本的盈利为“毛利”,非净重称之“毛重”等,“毛估估”即初步的、粗略的估算。

上腔:又作“上枪”、“上腔势”等。现代上海方言中喻故意对他人进行挑斗、挑衅的行为,意同“找茬”。

活络:指非固定铆接而可以折卸重新组合或可以随意调节。如固定口径的扳螺帽的扳头讲作“呆扳头”,而可以调节口径的扳头讲作“活络扳头”指人机敏灵活,能随机应变。

笃定:喻牢靠而有把握,也讲作“笃定泰山”。相传,吴县造桥名将怀在筑一石拱桥时,恰知县路过,知县认为该桥筑得不好,可能会倒塌。三个月后,知县派人实地察看,察看者看见许多人在桥上休息,就问:“这桥有危险吗?”人们回答讲:“怀是造桥大匠,他造的桥墩笃直,石拱定位牢靠,叫做‘笃定’。”从此“笃定”成为江南俗语,为加强语气,也讲作笃笃定定。

革履:对年轻而又带新派者的称谓。盛行于民国初至50年代,在解放前拍摄的描写上海生活的**中经常可听到此词,一般前置姓。中国有以服饰作称谓的习惯。近代以后,外国的西服、皮鞋逐渐流传入上海,影响了中国传统服饰的变化。尤其到了清末,留学生回国的人数日益增加,他们常着西装、皮鞋,于是被人们叫做“佯装革履”。约民国后,“革履”成为称谓的代词,指新潮的青年。解放后提倡简朴生活,“革履”一词的使用减少,现在仍有少量使用,常带有亲热和开玩笑的意思。

抖豁:胆小经不起大场面的样子,多用以形容既想买某东西,又舍不得花钱而犹豫不决。在旧沪语中,将过去谨慎而显得胆小怕事的样子讲作“抖抖豁豁”。80年到后,由于物价上涨速度很快,有些商品在较段时期内发生变化,购物者无法理解和适应物价的变化,购物时常出现犹豫不决而抖抖豁豁的样子,他人就会催问:“侬抖抖豁豁的啥,要买快买。”后“抖抖豁豁”被省为“抖豁”。

一枪头:落弹、康乐球等游戏术语。指球艺高超可以不轮换击球而一次连续将球全部击入洞中。根据这类球的游戏规则,击球者在击进一球后可以继续击球,反之,则须由对方击球。击球用的棒称之“枪棒”,也省称为“枪”。故有是语。有时也讲作“一枪光”。俗语指艺高者可以一下子完成某动作或任务。俗语指一掷定胜负。参加者将所有赌资集中起来,以一次性决定输赢。

轧三胡:又作“轧讪”、“轧讪胡”。闲聊。词义来源释法不一。据王韬《瀛儒杂志》中说,清同光年间,胡镛(雪岩)是上海最出名的买办,胡公寿是上海最出名的画家,胡宝玉是上海最出名的。同时,这三人是上海最有钱的名人,遂被合称“海上三胡”。“三胡”也是当时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的对象,于是沪人称议论,闲聊为“轧三胡”也有人认为沪语称“拉琴”为“轧琴”,传统乐器中有二胡、单弦、四弦,而没有“三弦”(北方乐器中有三弦),于是人们把不入调门的闲聊讲作“轧三沪”。还有一说认为,“三”是“讪”之讹。沪语中把搭腔讲作“搭讪”,如《海上花列传》:“一顿搭讪,直搭讪到搬上晚餐始罢。”而“胡”又有“胡调”之义,于是讲作“轧三胡”。

卖相:商品、物件等的外观。如“这种东西卖相好来兮,里向是一太糊涂”。指人的外貌。如“你的女儿卖相介好,人又端庄,还怕寻勿到好人家”。词义直接来源文字。就是的相貌是供出卖的,于是像商品一样被叫做“卖相”。就是“卖相”用于指人的外貌时多指非正派的女子,现已广泛用以指任何人的外貌。

来三:能干、精明、可行,词义出处无定说,一说以为写作“来山”。旧时许多庙宇建在山上,来到山上敬香的人越多,则菩萨越灵,同时也意味着庙中僧人有本事。而据清人住《吴下谚联》中讲:明末有一位考官在江南主持考试,派人四处放风说,考生只要交付白银三百两,就保证能录取秀才,并说不另开具收据,进考场就知真。交付三百两的考生进考场后被安排到“来字三号”的考棚里,凡在“来字三号”靠栅的考生也全部考中了秀才。该事传出后,吴语即以“来三”喻可行。但封建社会的考试制度是十分严格的,像这样的公开舞弊似乎不可能。故“来三”可能是“襕衫”之讹。襕衫是一种上衣下裙相连的服装,古代规定为士大夫以上者的常服。到了明清时期,又规定襕衫为秀才、举人的公服,同时又规定需用蓝布制作,于是也被叫做“蓝衫”。在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”的中国封建社会中,考试是走上仕途的最基本方法,小地方的秀才已是有名望的人,举人的地位就更高了。襕山或蓝衫是读书人穿的服装,于是“襕衫”也成为精明、能干者的代词,并沿用至今。后人不知“襕衫”出典而讹作“来三”。

刮讪:多用于指犯罪团伙案情暴露、个人阴私被人察觉等。《辞源》、《次还》等权威性工具书中把“讪”释为讥笑、勉强装笑等,又释“搭讪”为“因不好意思而找话谈”,“藉机交谈”等。而实际上沪语中“搭讪”除了含有上述意义外,还有应酬、闲聊的意义。那些面孔长相难看,一看就像作了亏心事的人也被讲作“刮讪面孔”。由于“刮讪”一词使用面太广,后来又派生出“惯讪”等词,词义与“刮讪”同。

吃生活:指家长对小孩,长者对小辈,强者对弱者施以暴力。在沪语中“生活”多指工作,劳作、活计,而干活一般需有工具(沪语讲作“家私”),“吃生活”就是用工具敲打对方,故该俗语有常讲作“吃家私”。如“侬再不听话,当心吃生活”。也指工作中不小心,被工具砸痛或打伤。如“我自己不当心吃了记生活”。

吃香:受欢迎,意与“吃价”同。据《宋朝事实类苑》记:北宋中期后,宫廷编制庞大,冗员激增,那些在京城中候补待放的官员有一个叫“三班院”的机构负责安排和分配。候补官员为争取早日放官,就以“香钱”的名义向三班院官员贿赂(今沪语也把以送礼之法求人帮忙讲作“烧香”),于是,三班院官吏“香钱”之收入远超过年俸的收入。另外供听众有一个叫“牧司”的机构专门负责宫廷的生活垃圾处理,宫廷中人食不厌精,他们的排泄物是上佳的农肥,也能卖好价钱。当时社会上有“众牧司吃粪,三班院吃香”的传言,于是“吃香”被借喻令人羡慕的职业。以后词义扩大,喻令人羡慕的职业及受人欢迎的商品等。

请问一下上海一般情况下较通俗的方言是什么?

猪头三和寿头 猪头三来源于古时上海祭祀。祭品必备的三件物:猪头一只,鸡一羽,鱼一尾,合称“三牲”。以猪头为首,所以又称“猪头三牲”。上海话中“牲”与“生”同音,读如sang(第三声),“猪头三”实际上是“猪头三———牲”的藏尾语,“牲”即是“生”。开始就是指那些刚来城市生活,因为陌生而显得笨头笨脑的外来人。后来猪头三的意思广泛了,泛指那些处事愚蠢、不灵光、有点戆头戆脑的人。以前女孩子发嗲的时候,一句:“侬猪头三啊!”保证男孩子骨头立马酥掉。 寿头的来源其实也和猪头有关,古时人家买猪头,喜猪额头上的皱纹如“寿”字的,谓寿字猪头。很有可能后来简化成了寿头。 上海人喜欢用猪来骂人,其实猪何其无辜,猪的智商其实还在狗之上,可能上海人太能干了,所以见不得人懒,见不得人不做事。家猪整日饱食终日,怪不得要唉骂了。 洋盘和冲头 上海人把不聆市面上当受骗者统称为“洋盘”,把缺乏主见,容易被他人挑逗,导致情绪激动而上当受骗的人统称为“冲头”。做生意的人可能最乐意碰到的就是“洋盘”和“冲头”。 有种说法称“洋盘”就是嘲讽那些旧社会的洋大人,虽然平日里作威作福,但是到了茶馆里,因为不懂规矩,常常被戏弄。比如门资加倍,喝不到本来免费的茶水。用高于规定价格的门资,得到最差的服务。 另一种说法,“洋盘”原写作“佯盘”,就是装拨弄算盘,算出的并不是实价。顾客按此价付钱肯定吃亏。原来的欺诈行为后来引申为不懂计算而容易被骗的人。 从字面理解“冲头”,就是额头前冲的人。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冲头可能就是苏小妹了,有她的兄长苏东坡的诗为证“脚踪未出香房门,额头先到画堂前———好个冲头”。其实“冲头”很有可能是“耸头”之讹。耸原意就是耳聋,引申为听不到(不了解)而被人煽动,被骗。上海的有些商家以激将法使客人以高价买下商家货物,就被称作“斩冲头”。 现在的“洋盘”和“冲头”都珍稀起来,谁比谁傻些?! 扎台型和出风头 “台型”原指演员在舞台上的艺术亮相、表演和造型。旧时最大众的场所就是戏院,最风光的演员都活跃在舞台上。所以“台型”对于演员来说及其关键。“扎”是上海话的常用词,比如“扎足”,指分量足;比如“扎劲”是指来劲,有劲。汉字中“争”和“扎”同义。最开始“扎台型”就是“争台型”和“争面子”。 “出风头”和扎台型类似,实际就是要炫耀自己,显露自己,不惜站在风口浪尖。 大兴和大卡 上海人把冒伪劣产品一律叫做“大兴货”。最早“大兴”两个字是被作为黑帮的切口(即是黑话)被记录下来,意思就是的,冒的。至于传到民间,很有可能和一条大兴街有关系,那条大兴街出的都是货。因为传说太多,现在已经考证不清楚当时大兴街上到底卖的是什么东西,但是很肯定,因为货,那条街臭名昭著的程度让大家把的东西统称为“大兴货”。 而“大卡”实际就是从“大兴”衍生而来。原来全称是“大兴卡”,就是那些卡,证,执照等等。后来省呼为“大卡”。而渐渐的从名词转变成形容词,变成了“大兴”的同义词。 赤佬 上海人用“赤佬”两字,要么说鬼,要么骂人,要么是贬词褒用。父母一口一句:“阿拉窝里的小赤佬。”其实是喜欢的不得了。虽然有些书本上说,赤佬原本是对军人的贬称,更追溯到了宋朝。但是“赤佬”对于上海人来说应该是近代流传下来的口语,并没有具体的文字表达方式。“赤佬”在上海话里一来没有军人的含义,二来一向是指鬼。其他的贬义是后来引申出去的。 三吓头和掼榔头 “三吓头”词义与色厉内荏相近,“掼榔头”则多比喻以夸大事实,加强语气的方式拾高自己、震慑他人的举止行为。 “三吓头”来自评弹《说岳》,大部分人已经不怎么用。“掼榔头”使用的更广泛,可能也是由于它能更形象的表达出外强中干的本质。“榔头”其实就是比喻拳头,“掼榔头”就是甩动拳头以示自己是个强者。旧时江湖卖艺之人大多都卖狗皮膏药,常常挥动自己的拳头,拍胸脯保证自己的膏药有很多的效用,实际有多大用处,估计只有天晓得了。所以上海人就把这些口气大且虚张声势的人讲做“掼榔头”。现在大街上要找个卖艺的可不容易了,光天化日之下可能还真不容易找到一个现场表演“掼榔头”的人。 撬边和起篷头 两个词其实是差不多的意思,就是商店找人佯装顾客,一边吹嘘商品如何质量好,价格低;一边抢购,引诱不知情的顾客购买。其实这两种促销方式都是利用了人贪小便宜和从众的心理。那些“撬边码子”就是北方人说的托儿。 撬边来源于20年代流行的一种敲诈行为,叫做“撬摆(巴)”。流氓常常雇佣女子暗中引诱男子,万一发生冲突,她们也可帮助赌主脱身。“摆”原意就是指衣料的毛边,在上海的成衣铺子里,修饰毛边大多由女工来完成。这道工序“缲(qiao)摆”。“缲”字生僻,久而久之就成了“撬边”。修饰毛边引申的含义就是“补拙”。不法商人雇佣妇女招徕生意和进行欺骗活动与女红的撬边极为相似,俗语也就产生了。 上海话里有“一蓬头”之词,多用来形容,很快冒起,又很快消失的东西。比如“一蓬土”“一蓬烟”的等等。“蓬头”用来形容那些聚集起来抢购然后又迅速消失的人群极其贴切。带头煽风点火的的人,不就是把这“蓬头”“起”了起来么。